岳钺.

企鹅就是10636/22525,冷圈洁癖人。

【越受30days/day13】【真越】镜头之外。

*是一个只有真越的故事.
*原著向,有私设,清水,无脑甜,ooc慎入.
*不定时调整文章格式,一般是手机,请不要介意.


——「镜头之外」


越前龙马起初只认为真田弦一郎是一个严厉到严苛的人,却总会在许多人看不到的地方发觉到些许隐藏在那双眼眸深处的东西。


真田弦一郎对越前龙马的印象从嚣张的新人开始、直到他认为他们是熟悉的,最后的印象也意料之中的与初见不大一样了。


当然——这些都只是在我们看不到的镜头之外、所发生的事情。



P.1 关东大赛之后。



少年不是第一次独自跑来神奈川了,之前都是因为乾贞治给他的负重训练内容,最后无一例外的去到了街边或者俱乐部中的网球场中,最后他的前辈们想出的办法是不允许他背着网球包——里面装着球拍——去做练习,但是负重也因此稍微增加了一点。


仅仅是这一次,越前龙马就觉得这样不行。


果然下次还是把球拍带着吧、太无聊了。做完去程的负重跑以后,在返程开始之前,越前龙马似乎是不经意间的发现他在一个他之前好像总会路过、但每次都忽视过去的地方,于是少年暂且停下了脚步。


木质的建筑藏匿在树林后却显露着棱角,红色的绸缎随处可见,隐约间听到的空灵飘荡的响声与记忆中某个部分相互重合——越前龙马想起来了,那是他曾经只去过一次的神社,却也是在他回到日本以后。


风铃的声音盘桓着,拨动心弦。


而现在,他站在另一座他从未来过的神社前,微风拂过,少年沾溢汗水的发丝却好像依然会随着风向飘动。


越前龙马走进了这座神社,带着一半的好奇心,和一半的预感——他总觉得会在这里遇到什么人、遇上什么事情。


也许是因为刚巧在晌午时分,人总是络绎不绝的,由于少年并不是来参拜祈福的,也就只是隔着一段距离在石板路上望着,参路总是短暂又长远的,眸光似乎是因为什么而闪烁着,却最终压入心底。


老人、夫妻中的一方、恋人、 小孩子,都是神社中来来往往的常客,净水边也总是不绝人影,少年凝望着幼时记忆中从来不存在的场景,心绪万千。


想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忽然间发现不远处的灌木丛上闪现一抹赤色,似乎是什么东西挂在了上面——即便是祈愿的东西也不应该系在低矮的灌木上,也许是什么人无意间遗落的?


越前龙马将它小心的拿了下来,他看出了那是个御守,似乎还很新,并不确定是否是刚从神社祈求到的,但这种东西是象征平安之物,无论如何丢掉了也不是什么好预兆,少年想了想,觉得也许应该稍微等一会儿。


他没有打开那个护身符,除了不太礼貌以外、他觉得失主一定会发觉到的,所以他只是等待着——甚至已经忘记了他还带着负重的事情。


“…越前?”


目光原本是望向街边另一侧的,却因为这熟悉的声音而有些迟缓地转回来——“啊、真田学长。”


“你在这里做什么?”


真田弦一郎稍微皱了皱眉,他几乎没有在神奈川见到过越前龙马,除了上次少年和切原的私斗,而现在在这里遇见,的确是意料之外的。


而更让真田弦一郎预想不到的是,越前龙马看了看他,随后便好像有什么预感一样,将放在口袋里的护身符拿了出来,语气平淡的就好像早就知道这个东西是谁掉下的一样——


“你是来找这个的吗?”


少年觉得他的脚步间有着不必言说的急切,眉头也紧锁着,方向显然是要拐进神社中。其实越前龙马并不确定,但直觉这样告诉了他。


真田弦一郎从越前龙马手中接过那个护身符,眸色似乎是暗了暗,却不可控制的柔和了起来。他点了点头,却没有问出“你怎么知道的”这种话,而是也好像早就知道它会被谁发现一样,除了笑意,再无其他。


“你也是来神社参拜的吗?”


“不,我只是路过这里,等到失主的话、我就走了。”


路过吗?仅仅是路过的话,可是看不到这个被无意间缠在灌木枝叶间的护身符的。真田弦一郎知道,心下也在思索着另一件事,而后和少年道了谢。但显然越前龙马是不在意这些的,只不过他抬起脚步的瞬间才回忆起他该开始回程的负重训练了。


真田弦一郎还穿着立海大的运动服,不知只是训练还是有练习赛,但现在他所想的却与这些全然无关。


如果下一次与越前龙马的见面不算远的话——一个悄然浮现的想法一时间占据了他的心绪,挥之不去。


P.2 海原祭之后。



越前龙马觉得这实在不是什么好事。


当然,少年从真田弦一郎送来邀请函的时候就已经很诧异了,但他还是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去作为替演登台的时候的确是万般无奈,但让事情糟糕起来的还远不止这些。


尽管在台上、一切剧情都是为了戏剧而准备的,但那些越前龙马先前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也是真真正正的经历了——被人环着腰身横抱起的瞬间,他还是由于担心摔下去的问题而下意识的勾揽上真田弦一郎的肩颈,一时间用了不小的力气。


越前龙马在那一瞬间感觉到了隐约的尴尬。


这是他后来为什么选择双臂交叠的搭在腹间也不肯扶上抱着自己的人稳住平衡的原因,他觉得万一再被误以为是寻求支援或者是其他的什么、就糟糕透了。


但他觉得更加不妙的是,真田弦一郎反而似乎是没有多想,揽着膝弯和身侧的手施力并不大,却能将他稳稳的抱起——甚至还停留了许久时间,足够摄影机将那副画面记录的清清楚楚。


说实话、越前龙马好像不太高兴的起来,对于这样微妙的场景来说。


但他更在意的是——他无法忘记。越前龙马总是会在某个时候回想起那天的事情,以至于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总是会在听到立海大和真田弦一郎的时候有些不太自然的神情——对此前辈们似乎都表示理解,但少年却是一副想说什么却说不出的无奈样子。


那个人的呼吸,他的体温,还有唇瓣轻触上的感觉,少年无法忘记,甚至在心间越烙越深。


越前龙马记得,他能从真田弦一郎揽着他的手臂间、从手腕直至胸口,他觉得他能感知到两个人的体温;台上和台下的对话也总是回绕着对方的呼吸。还有那个在台上没有完全实现的亲吻,剧情中该是如此,但越前龙马终究是败给了众目睽睽——他恍惚间觉得连自己都在笑,实则情感全然不同。


迈向后台的路他走的很快,直到完全隐入幕布之后才松了口气,却突然听见真田弦一郎叫住他的声音——越前龙马觉得他的肩膀和腰背都有些僵硬了,轻微的麻痹感从骨髓渗出到血液里,流回心脏。


真田弦一郎走到越前龙马身前,却什么都没有说,也没有触碰他,只是俯下身,直至越前龙马能完全看清楚那双沉暗的眸子,他们离着极近,最终没有落下的吻原也只是徘徊在唇畔,其间还是留存着最后一丝余隙——他起身,也许带着浅笑,向越前龙马先道了谢。


只不过少年觉得、那将吻而未吻的样子实在是不像只想表达感谢的样子,他却半不满半无奈的回应了,后知后觉的反应到他其实并不知道那份不满来源于什么。


女装?临时替演?情绪问题?越前龙马排除了所有的可能,却还没有直面那个唯一的答案。


即便是还不明晰的、但越前龙马已然注意到了隐约存在着的暗示,当他们之间的距离仅有丝缕空隙的时候。


P.3 部长集会时。



从手冢国光那里听说部长的集会要叫自己去的时候,越前龙马有些迷茫,但却等到和他一起走到车站的时候才终于将这个问题问出口——而后得到的答案实在是让越前龙马不太想接受。


提起真田弦一郎,他就总是没办法忘掉海原祭的事情,也不知是尴尬多一点还是无奈多一点,总之心情是十分复杂的。


越前龙马总有种不好的预感,直到他收到真田弦一郎亲自交予他的那盘DVD的时候,他就知道他还不如随便找个理由推掉。——这段经历在越前龙马心里已经算是不能提起的禁忌历史了,从他急匆匆按掉正在播放中的DVD就能看出来。


在那之后,他并没有留在房间里,那是各校部长之间的会议,他也没有兴趣听那些东西——所以越前龙马想去看看立海大的网球部。


只不过幸村不在那里的时候,训练就全权交给真田弦一郎,而对于越前龙马的邀战,他没有给出答复,但越前龙马倒是清楚,这跟拒绝没什么区别。


“喂、你怕输给我吗?”


“我们的规定,练习赛以外的时间,不允许和其他学校的网球部成员私自比赛。”


“切…。”


越前龙马扭开了视线,并没发觉刚刚还看向前方的人已然转回了目光,似乎是恍然间想起了什么,有似乎是从来没有忘记过。


崭新的丝线缠绕着,颜色虽然明亮但并不鲜艳,是与他的发色十分相近的颜色,“御守”的字样代替了言语解释,少年抬眸看了看递给他的人,从他手中拿起了这个护身符。


“……为什么要给我?”


“感谢你上次帮我找回护身符。”


啊、是有这样一件事的。越前龙马也许是现在才回想起来,但他觉得其实完全没必要特意为了感谢而送给自己这样的东西。


御守是象征着愿望的,这里面写着的会是对什么的祝愿和希望呢?越前龙马不知道,他也没有去猜测。


“啊…谢谢。”


越前龙马在道谢的同时不自觉的与真田弦一郎撞上了视线,他稍怔了怔,半扣着的手将护身符放进外套口袋,而后却没有抽出手。


他低着头,没有继续和真田弦一郎对视,少年却能真实的感觉到目光中的温度,炙热的能掠过空气,顺着微风蔓延上他的脸颊。


他们好像都在轻笑着,又好像只有他泛着浅笑。



P.4 U-17合宿时。 



即便来到U-17的合宿中,越前龙马也并不能预料到一切事情的走向,包括因被动弃权比赛而加入败者组——事实上也的确是失败了——当他站定在悬崖之上的时候,他就知道一切都将继续。


收上队服也是预料不到的事情之一,但那个一直被收在背包里的没有充当挂饰的东西,被少年从中拿了出来,放进了口袋里。


夜晚间的自主练习,他通常是一个人在那石壁旁的,偶尔也会遇上其他人,而大多数时间,他总能遇上的就是真田弦一郎。他们已经很熟悉了,越前龙马却总是不自知,言语间的态度也说不清是单纯的礼貌还是掺杂了其他的什么,模糊不清。


散落一地的网球似乎每一球都知晓少年的辛苦和汗水,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越前龙马站在原地,练习过后的喘息声还没有完全趋于平静,他将球拍换到右手,从口袋里拿出了什么东西。


月光下的墨绿色倒没有更显黯淡,他将那个他所带着的护身符——即是真田弦一郎送与他的那个——轻攥在掌心里又放开手,它就好像总能解读风声或少年的心情一样。


“一直带着吗?”


熟悉的声音沉稳又扣动心弦,神情中一瞬间的慌乱似乎是被捕捉到了,但真田弦一郎没有说其他的,只是看着越前龙马迎上又绕开他的视线,顺手将护身符放了回去——“没有,只是它刚好在背包里。”


真田弦一郎比他自己想象的还要了解一点少年的性子,他沉了沉目光,一如既往的严肃,却带了一点不易察觉的温柔在其中——越前龙马与他对视的时候就发觉了,所以他最终选择了避开。


那种素日里在这个严厉而强大的男人眼中看不见的东西,越前龙马能看到,他觉得那是错觉,心脏却不由自主的狠狠跳动着。


“说不定就是因为这个护身符、”少年转回目光开了口,声音与往常的桀骜没有差别,眸光闪烁着,又一次撞上真田弦一郎的眼睛,“我们才会赢下之后的比赛的。”


“是吗,那现在呢?”


“很快会赢回来的。”


越前龙马还记得真田弦一郎前几天对他说的话,与同伴自相残杀后的败者,越前龙马觉得那实在是无法讲述的复杂。他在说他自己会赢,也在说他会赢。


“我说、它是胜利御守吗?”


真田弦一郎倒是没想到越前龙马会问这样的问题,他似乎是带着笑意,转向了侧向,反问到“你没有打开看吗?”


“它的含义只有赠予它的人才知道吧。”


“那么你就把它当做是祈愿胜利的御守吧。”


当做是?这样模糊的回答并不像是真田弦一郎的风格,少年没有继续问下去,他似乎是明白了真田弦一郎话中的意思,又好像根本没有多想。


他只是一直收着那个护身符,虽然御守有不时更换、以更新祝愿的特性,但越前龙马始终留着真田弦一郎送给他的那个,无论是否有效,他只是没有、也不愿丢弃。——甚至一直带在身边。


也许是很久之后,也许再不需多时,越前龙马隐约意识到了,那个护身符所具有的真正的含义。


无论它原本的意义是什么,被少年带着这么久的时间,它象征的即是长久的陪伴。它可能会在外套口袋中,可能会在背包夹层里,也许还会干净的摆在书桌上,但无论是哪,都是被越前龙马记放着的。


它的寓意是陪伴,就如同他总在越前龙马身边,也如同他总在真田弦一郎身边。



这些一目了然的陪伴,却也都在看不到的——镜头之外。


——「END」 
 我终于如愿以偿的写到了海原祭的剧情……我不管,在我心里真越这就是可以结婚了,他们永远最甜(喂)
 是一个关于御守/护身符的脑洞,场景都是我凭借脑内想象和相关名词瞎写的,bug抱歉……
 他只要还陪着他就好了,他们永远都是我心里的样子.
 十分感谢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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